散文:琴韵与花容——花悟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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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日期:2022-06-20 【来源:站内原创】 【作者:杨德春】   阅读次数: 次 [ 关 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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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琴作为我国新生代的弹拨乐器,由中国风指弹吉他演奏家吴晓超研发设计。

吴晓超大师2019年开始研发,2020年开始量产销售,2021年初,在广州设立了第一家旗舰店。据设计者吴先生介绍,琴头似诸葛孔明的方形帽子,整个琴体就如诸葛亮的羽扇,故名“孔琴”。该琴以我国南方的红木和紫檀、河南的泡桐为主要材料,并配有尼龙、钢丝等四种不同材质的琴弦,属于高档民族乐器之一。

2021年2月,我的在广州从事乐器行业的表弟尤丰,为我的文集《红尘过往》的出版而惠赠给我价值1280元的孔琴一把。

以前我弹中阮,从去年起开始练习孔琴弹奏。学中阮时我拜李祖侠先生为师。李先生于我来说,确为良师,言传身教,使我进步很快。这段教学经过,在我的旧文《我与中阮》中有记。因为孔琴是新生门类乐器,目前在全国尚未普及,在我们松滋也可能就我这一把——我询问了市音协的朋友,他们都没听说过什么孔琴。所以,我的孔琴入门便无师可求,在网上也查不到什么相关资料,甚至“百度”不到“孔琴”条目,要掌握弹奏技巧,只能慢慢摸索自通。

我以我是松滋区域内把玩孔琴第一人而自豪,就像我年轻时手创某一新鲜事物后一样地满足和自得。今天全松滋的音乐人不知道孔琴,犹如当年我身边的人们不识新奇一样地让我倍感超越。

经过好长时间的摸索,我才确定了孔琴也是“五四五”定弦,这和中阮倒是很类同的。此后我便坚定地练习弹拨和指法,直至能弹奏一支完整的曲子。“斗米的琵琶石米的弦,笛子只要大半天”的说法,也许只是促使人们入门的励语,而不是学习时长和难度的定论。我学孔琴已一年,决非只吃了一斗米,但还只学成个夹生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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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常是傍晚在我的书房窗前弹琴——我高居这层楼之上,怕我的琴声远播而干扰四邻雅静——只有这个时候,忙碌的人们回到了他们生活的港湾,广场上舞曲悠扬,舞姿翩跹,小鸟翩飞于空中,孩子们走出了书房,才是我无所顾忌弹琴的最佳时段。窗台边放着我养的花草。对着鲜花抚琴,那恐怕是您还没有过的感觉。这决无“对牛弹琴”之索然,大有古人焚香弹琴之雅趣。淡淡的花香,清越的旋律,会让您俯仰间便进入“高山流水”之佳境。我相信花们能听懂我的琴韵。它们静静地望着我,就像当年的学子在听我讲课,在欣赏我在校园晚会上为他们演奏小提琴。眼前的花朵,幻化成了那些曾经朝夕相随的水灵灵的花容。这便使我的感觉良好,不论曲子是在奔放的叙诉段还是转入了柔美抒情的沉吟,我的弹拨和指法都很自如,意态也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有些晴日的夜晚,我终止弹琴后,便乘着余兴在空中花园悠闲地散步,特别是月光融融的晚上,徜徉在静谧的弯弯曲曲的花径上,听草虫低鸣,看满街霓虹,闻花草清香,有时便生发一丝感悟或文思,于是回房临屏,敲出一些文字来,以为寄情风物又一篇。


如今垂暮,何甘凄寂?花前操玉振,月下赋闲词,不亦乐乎?


(作者简介:杨德春,湖北省松滋市街河市镇向上中学退休教师,湖北省诗词学会会员,松滋市作家协会会员,松滋市东方书院特聘撰稿人,出版有50万字诗文集《红尘过往》)


编辑:张启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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