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7日，喜出望外，孙女邓雅婧的《高考录取通知书》系列“文书”签收。她最先选出《专业认识与学习规划报告》，阅读后约我抽时间陪同她到相关企业去调研。心不在焉的我，口是心非地应付着，事后忘得一干二净。

　　孝心，酷暑透体凉

　　8月10日清晨，雅婧起床极早，陪我晨练，走路过程中，一如既往地叮嘱要注意身体，写作不可操心过度，积劳成疾是作家最不上心的“警句”，以致成为其致命的“杀手”。孙女的一番“榔头语”使我如梦方醒，让我难以忘却是她的一句感叹：“我三十而立之时，能有如此健康的爷爷陪我该是多幸福!”

　　我长孙女50岁，她到“而立”之年，我该80周岁。“人活七十古来稀”，想到这里，浑身骤凉，腿脚不由自主停下，乱七八糟的思绪直往心头涌，孙女待我的往事，一古脑儿占领上风：

　　两岁半刚上机关幼儿园小班的她，每逢星期六或星期日，笔者加班回家开门，便将拖鞋放在我面前：“爷爷辛苦了，快坐下休息!”

　　刚满六岁的她，踏进实验小学门。接送学生、开家长会成为我人生中最有情趣的一件快乐事。寒暑天气带把伞，她总是让给我打着，还故作“姿态”对我说：“夏天我想更阳光，冬季我想见风雨!”

　　小升初划片就读社区所在地的实验中学，她体弱多疾成了全家人的“心病”。她发现后，将锻炼身体纳入“自己日程”，并用积累起来的零花钱用于寒暑假期健身房的开销，中考时在各科成绩比较优秀的前提下，体育考试获得满分。事后别人问她“何为动力源?”她说：“让爷爷他老人家心情舒畅!”

　　15岁，雅婧就读市一中，半年后分班作选择。期中考试，发现她偏科：政治、语文、英语、历史、地理成绩好于数理化。按常理，当读文科班。有一天晚上，翁孙“对话”，我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谁知看似“闲谈”的一番话，则成为孙女征求意见的方式，后来她选择读理科;难得啊，克服学业的“薄弱处”，连续三年发奋努力!

　　点滴回忆，一片释然。自己该做些什么?孙女看懂了我的心思。笑着挽着我说：“爷爷，陪同我去企业做调研!”

　　耐心，笑迎不速客

　　松滋市区，民主路接步行街，是时下人们公认的繁华街区，相距十米处，金银首饰店铺五六家。清晨7时，员工“早课”隔着玻璃看得清楚，雅婧扶我坐在街心石质条椅上，她则望着几处店内。是玲珑灿柜看不到究竟而引人注目，还是观察未来同行的行为举止?只有她自己知道。我耐不住寂寞，不想在街椅上空度时光，几次试欲站起来悄声离去，都被她这种“特有定力”所抑止。

　　店外翁孙的情形，被“久云珠宝城”店内一名巡查员发现，破例开门，礼貌相问，当得知我们来意后，从另一门引入店里员工休息处，享受着贵宾待遇。

　　休息处距员工“早课”间仅隔一墙，有门相通。雅婧坐在门边，店长、领班等的讲话内容，可谓“无遮拦”尽入耳内：服务态度，环境卫生，销售技巧，操作流程，举止文明，安全意识等等。授课人的健谈，似行云流水;聆听者的致志，皆深入钟情。庄重，安静，彼此尊重对方的形神当场体验入微，严肃气氛里仅有时钟在“咔嚓”干扰。这种状态持续至“晨会”大半场的数十分钟。“早课”结束前，员工进入“集思广益”阶段，有序发言尽显青春活力，明理晓节凸现知识智慧。短暂的几分钟，里面饱含有职工的心意、顾客的愿景、前瞻的规划、幸福的向往，数不清这博大精深事业给世人多少价值连城的“元素”，只知道她们的微笑诚挚既迎来日出又送走夕阳。

　　观察，不是翁孙的“特长”;了解，成为调研的“必须”。众多门店，选择性地“缠住”久云珠宝城和“周大生珠宝”两家。前者颇具“霸气”，上下两层五百多平方米建筑面积，神州驰名品牌逗引顾客经络不绝，忙得22位员工不得安稳。难以断言，全城大街小巷有多少大妈大嫂大姑娘的珠光宝气源于此处，但知道在百里开外的平原或山乡的女性，进城不忘“老凤祥”!

　　“周大生珠宝”门店“秀气”，30多平方米普现玲珑。钻石每颗标价高者10万(元)、20万(元)乃至30～50万(元)，在幸福指数极高的新社会之新时代，人们并非望而却步，而是欢喜盈门。松滋是一座开放城市，招商引资特见成效，中国的、外国的，亚洲的、欧洲的，女性顾客潮流中不乏男性。或许，这是城内“周大生”一名有数店的缘故。

　　贴心，初识赛知己

　　数小时调研短暂，走访企业有限，邓雅婧以她贴心未来同行的精神，赢得这两处员工的好感，无论被她称谓年长的叔叔、阿姨，还是年轻的兄长、姐姐，“初见变成老相识”。“外举不避嫌”，两店职工热情为雅婧调研提供极大方便，并留影纪念，是她们或他们高素质成就了这一过程;可爱的孙女，一路上还在重复兰雪春、周晓丹、许献玲、张娟、彭芳、王念、李方芳等阿姨、姐姐的热情与关心……真难得，珠宝难换的“知己情”。

　　销售，有着无数技巧;商业，存在众多秘密。陪同孙女做调研，时间不长采访杂，记录较少摄录多。回到寒舍，重放一遍后全部删掉。翁孙心照不宣：写作，最怕不经意泄密导致官司缠时间;查阅，难免非情愿传播引起信息公开使他人经营受损失。如此果断处理，我也只好就此结束话题。

　　（作者简介：邓和平，1949年10月生，土家族，中国国史学会、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中国管理科学院特约研究员；武陵洈水旅游文化协会执行会长，省作协洈水创作基地副理事长。）

　　编辑：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