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谈: 与文学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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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日期:2020-08-15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刘代雄】   阅读次数: 次 [ 关 闭 ]

     

 

  记不得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哪一年,大抵是个五月天,夜晚睡在床上,蒙蒙中感觉一夜春雨潇潇。到天亮起来时,才发现一夜并无雨,只是风吹在窗外的白杨叶上作沙沙响。由此突发想象,写了一篇小小说《春雨》,寄给当时的《荆州报》副刊,想不到竟还被刊用了。

  自以为可以做一个文学青年了。尽管后来发奋地写了许多,尽管后来还参加了黑龙江文学院的中文函授班,终是黔驴技穷,那个文学梦还没怎么做就醒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整个脑袋瓜里找不到几粒文学细胞,算是“先天不足”;再加上读书时遇上“开门办学”,整天学工学农就是不呆在教室里读书,应该是“后天不良”。如此这般,所谓的文学梦破灭非但不是什么坏事,还是一件自知之明的好事。否则,一条道走到黑,还说不定这世上多出一个穿长衫站着吃酒的孔乙己来。

  后来从农业局调到县政府办公室工作,直到“内退”,20余年间,领导一次次“不要推了,此岗位非你莫属,”“再怎么着你都要坚持一下,容我来找到合适的人选”这般冠冕堂皇的话,至使我在文秘岗位上一干上十年没有挪窝。经手的调查报告、《政府工作报告》、领导讲话、会议纪要等等不下百万字,个中辛苦只有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才知道,以至让人过早地出现两鬃斑白,两眼昏花;也以至有一段时间在我的潜意识里对手头的笔也厌恶之极,恨不能折断而后快。

  直到前些年,行政单位实行机构改革,人员分流,“52岁一刀切”,闲暇时间多了起来,便渐渐有了有感而发,有感而记的习惯。这些不同于为领导写报告,时间紧,任务重,要求高;现在是想到哪,记到哪,世间一物,心间一事,看到了,想到了,便记之。又全是写给自己看,对写得好与不好无所谓,对可读与不可读也不太在意,统统与文学无关,故全是轻松。只是红星(即刘红星,是作者的侄儿——编者注)说要将其结集成册,才让人紧张起来。书,是有分量的,无分量何以成书?!

  然,一番过后,又让人释然。其一尽管笔拙,但对故乡的情,对父母的爱,对生活的思考无不是真情流露;与时空对话也无不是坦诚地交流,故其中少有无病呻吟。就这点而言于心是安的。二是文稿交由资深媒体人、著名杂文家、松滋市东方书院院长杨东鲁先生编辑,让人便有如释重负之感。特别是杨先生亲自为其斧正,有如枯木逢春,真乃荣幸至极。在此,谨向杨先生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同时也向促使文稿成册的松滋市文化和旅游局周永红局长、东方书院等单位和个人一并表示感谢!

 

 

  2020年夏至于监利

 

  (作者简介:刘代雄,网名“海之脉”,湖北仙桃人,系监利县政府办公室干部,闲暇喜读书写作,在微信平台和网络发表散文随笔多篇,出版有散文集《苦楝花开集》)

 

  编辑:张启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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