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
百名杂文家来新乡采风,
有人问我,
新乡有多大?
我说,
比北京小,
比俺村大。
新乡大与小,
要看咋说了。
开战机的二哥,
曾经从新乡上空飞过,
他说,
新乡像一个棋盘,
一眨眼就没影了。
作协有个副主席老范,
老范有个女儿在美国读博。
回来问她啥感受,
她说,
纽约与新乡,
基本不差啥!
新乡很小,
二千二百六十二年前,
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
祖先们日出而作,
在这里采桑种麻。
新乡很大,
大得波澜壮阔,
周朝灭商的牧野大战,
向世人宣告:
得中原者得天下!
新乡很小,
小得像个婴儿。
依偎在黄河母亲的怀中,
酣睡在太行之父的脚下。
新乡很大,
大得像金色海洋,
乡亲们在波浪中自豪地说,
新乡小麦甲天下!
新乡小,
或许是说新乡人的心眼小:
朋友来了不喝醉,
脚一跺,
气得三天头皮麻。
新乡大,
可能是说新乡人的脾气大:
高山堵门出不去,
心一横,
挖条公路挂悬崖。
有时大是小,
有时小是大。
新乡大与小,
要看咋说了。
(作者为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副秘书长、河南省新乡市杂文学会会长、杂文家,著有《草根族的生命力》,与汪金友先生合著《中国当代杂文家》,合编《走近杂文家》《杂文百家代表作》诸著。)
编辑:杨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