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38度的高温,让我真正感受到夏天的到来。昨晚劣质蚊香的熄灭,让我饱受了蚊子的折磨。因为实在是太困了,以至于蚊香的熄灭都懒得去理它。
今天早上起床才发现,我的身上都挂满了昨晚蚊子送给我的“红包”,真是太“谢谢”它了,因为挠痒痒是我最大的享受。我左抓、右抓、前抓、后抓,实在是舒服极了。但我不可能一直坐在这里抓呀!我是一家之主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办哩!我得想办法找东西止痒。我翻遍了所有的抽屉,总算找到了一盒无极膏,但打开一看,却只剩下一点点。这怎么够呢?先救燃眉之急吧!我用剪刀剪掉它的屁股,再开肠破肚,像油漆工刮腻子一样,在我身上几个奇痒的地方刮了一遍,然后出门买药去了。
我居住的地方有一家私人诊所,医生姓王,医术很高明,我们都尊称他为王院长。我去时王院长不在家,他夫人问我:“怎么了?”我说:“浑身上下都痒,有好的止痒药吗?”随即我把腿子上的大包小包捋给她看。她看后便拿给我999皮炎平,说道:“这个药就行了,好药也不一定就治好病,关键是要对症下药。”院长的夫人讲话一套一套的,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跟个杀猪的就是个卖肉的,跟个开车的,就是个卖票的,跟个做油漆的就是个打砂纸的。当时,实在是痒得没办法,我只好坐在那里临场发挥了。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满脸病容的中年男子。他人未到,声先到:
“王院长在家吗?”
院长夫人说:“不在,不在,他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哩。”听口气好像跟那人很熟似的。
“嫂子,赶快打电话叫他回来,我牙痛得快受不了了,昨天吃的药没有一点效,看来要打针输液了。”
“我刚刚打过电话了,打不通。可能是他手机没电关机了。”
中年男子半开玩笑道:“哎呀!嫂子,王院长昨晚是不是出诊打‘针’去了呢?”
院长夫人知道他话中有话,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他医药箱都没带,哪来的针打呀?”
“他身上不是有现成的‘针’吗?哈哈!”刚才满脸病容的他,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他那个‘针’不是随便就能打的,打了怎么向我交差呀?自家的‘药水’都还不够用哩!”
中年男子说:“王院长他这个人向来很高尚,只要别人需要,他也不得不用呀!哈哈!打的什么针呢?‘肉挨肉’的针。打的什么水呢?金水。”
他奶奶的!这男人好骚,病成这个样子都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就不怕玩笑开大了,而影响别人夫妻之间的感情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夺门而出。
本文编辑: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