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谈:我的杂文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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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日期:2018-08-29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王 栩】   阅读次数: 次 [ 关 闭 ]

     

 王栩在研讨会上发言   图片摄影:裴光亚

 

   杂文,占主流的定义是:具有批判性的议论文。我自入职一年来,也阅读过多数杂文作品,也思考过杂文真正的意义,也尝试过创作一些符合这个时代背景下的作品。不说深有感悟,体会还是有的。接下来,我分三个阶段来谈谈我的杂文创作体会。

 

  第一阶段

  诸如90年代后生的人群来说,阅读到的人生第一篇杂文肯定是鲁迅先生的作品,我也不例外。在鲁迅先生的那个满是社会斗争年代里,确实需要杂文化作利器来直刺黑暗心脏。第一个提出杂文概念的是距今1500年的南北朝文学评论家刘勰,在其更早的秦汉时期,以宋玉为首的等大家也有过杂文作品,诸子百家的文章也是可以称作杂文的,而鲁迅先生则是开创了一代杂文新风。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原因众所周知,医生固然是可以医病,救死扶伤,奈何不能医心,解放思想。

  其实,在我初中期间就拜读过杨东鲁先生的杂文。当时读杨东鲁先生的杂文,我的第一印象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接地气”。由于那时年纪小,很多文章都只是一知半解,课外读物也就没怎么认真读过。如果按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的第一阶段所接触到的杂文作品就是鲁迅先生和杨东鲁先生的。

 

  第二阶段

  高中第一年由于要适应新环境以及对未来的迷茫,使得我在这一年内读过的课外读物屈指可数,质量也都粗制滥造,几乎没有使我印象深刻的书籍。高中第二年,我与我妈妈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自愿留一级,重读一年高一,其中原因不必细说。虽然那时还是对未来有些迷茫,但我还是看到了前方有一束光指引着。就是那一年,我迷上了社会类的小说、金庸的小说以及韩寒的杂文。

  韩寒有本杂文集,题目曰《我所理解的生活》。“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这句话恰恰中了当时正处在“中二期”的我的下怀。《杂的文》《脱节的国度》《我所理解的生活》……只要是韩寒的杂文集我几乎都读过,再加之对社会类小说的探究以及思考。我现在的写作观就是在那时逐步形成的。

 

  第三阶段

  第三阶段我感觉和杂文关系不大。大学四年,我几乎都是在写社评、短篇小说、舞台剧本。其中以社评和剧本为主。无奈的是我是一个工科类学生,学院根本不会将我这个特长当作培养重点。我只能自己寻求出路,社评偶尔会被刊上校报,剧本也有本校的和外校的来约稿。除此之外,并无建树。说句题外话,为了学写社评,我就去看金庸先生的社评。不得不说,金庸先生的社评比小说写得还要好。

  说是第三阶段和杂文关系不大,其实也很大。那就要把毕业后的时间算进来。

  入职杂文学会、东方书院一周年。在创作上遇到了两次瓶颈,这两次瓶颈都与我对杂文的二次理解有关。我隐隐觉得新时代的杂文需要注入新时代的血液。而且觉得杂文圈过于“自嗨”,也就是自娱自乐。与其他的文学分支形成脱节。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个人感觉。

 

  我的这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是有要感谢的人。

  第一阶段要感谢的是我的好友。他于我亦师亦友。他那句“先做人,后作文”到现在还是我写作的两大原则之一,也是他无意地引导了我如何握笔写文章。

  第二阶段要感谢的是韩寒和另一位我最尊敬的小说作者。韩寒是我杂文观的树立者,每年我和我妈妈都会去影院支持他的电影,以示尊重。而另一位就是我的写作观的树立者。他说的“写作者须得有社会责任感”就是我写作的两大原则的另一个。

  第三阶段要感谢的自然是杨东鲁先生以及杂文学会的诸位前辈们,我不善表达,但我铭记在心。

 

  (王栩,毕业于天津理工大学,现就职于湖北省松滋市杂文学会、松滋市东方书院,任职松滋市杂文学会创作部副部长,“东方乐读”微信公众号编辑部主任,系青年杂文家,其杂文《“佛系”与“丧”》荣获第四届“克权杂文奖”二等奖)

 

  编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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