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3日,是孙女可可的周岁生日。回想她一年来的成长历程,快乐总会充满心田。
可可由我的两亲家带大,自然和他们亲近些。每次问她爷爷奶奶是谁,她都毫不犹豫地指向两亲家。我和她爷爷也不生气,毕竟他们付出得多,理所当然是这样的结果。亲家奶奶怕我们不开心,便用手势引导她。孙女特别乖巧,再次问到爷爷奶奶是谁,她便指向了我们,还朝着我们微笑,你说她可爱不?
可可八个月大就断了母乳,吃奶粉和辅食长大。她一直很健康,唯一一次生病是因为打了两针疫苗之后,免疫力下降,感染了病毒,引起了高烧。儿子媳妇和亲家吓坏了,迅速将孙女送到协和医院治疗。没几天,孙女痊愈了,全家人才安了心。那时,亲家奶奶很过意不去,发微信说两个人专门带孙女都没照顾好。我说这很正常,不怪你们,没事的。这件事发生后,亲家照顾孙女是更加细心了,从不带孙女往人群里钻,每次打疫苗都只打一针,即使出门游玩,也会给孙女戴上口罩。在两亲家的悉心照料下,孙女长得白白胖胖,玲珑乖巧,体重身高都达标。
可可的模仿能力特别强。一岁前就陆陆续续学会了打电话、飞吻、欢迎、恭贺、握手、打哇哇这些手语。每次让她给亲朋好友演示一下,她就笑嘻嘻地照做,感觉特别自豪,特别开心。最有意思的是学爷爷打鼾。有一次,爷爷假装睡着了,接连打了几个鼾,我们故意问:“爷爷是怎么打鼾的?”我们满以为她不会模仿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没想到她也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哈、哈、哈”的声音,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可可的记忆力也相当好。半岁以后,亲家奶奶就教她认识实物,家里的电灯、电视、电扇、空调,室外的灯笼、小鸟、大树、飞机,她都认得清清楚楚。我家客厅里挂的十字绣——马、孔雀、钟,鱼缸里养的金鱼,我都只教她认了一遍,她就记住了。亲家奶奶经常唱儿歌给她听,听得多了她还会做动作哩!比如,亲家奶奶唱“小燕子,穿花衣”,她便伸出双手像燕子一样飞,然后提起自己的花衣服给别人看。当奶奶唱“年年春天来这里”,她便在胸前抖动双手,真是个小小舞蹈家哩!
可可聪明伶俐,虽然还不太会说话,但基本的日常用语她都能听懂。她现在偶尔会叫爸妈,最会说的就是“把”字。亲家奶奶每次叫爷爷冲奶粉,她一听到爷爷的名字,就立刻说“把——”这已经成了条件反射。我们也学她奶奶叫爷爷的名字,她知道我们在逗她玩,她也会说一声“把”字,只不过没有要喝奶的意思了。当她拉了大便以后,她也会轻轻地说“把”字。有一天,我和她在围栏里玩玩具,过了一会儿,我在看手机,她忽然用手捏着纸尿裤对我说“把”字,我说你拉臭臭了?她连连点头。我一看,果然不错。从那天起,每次大便后,她都会告诉身边的人。最好笑的是,她听见爷爷打了个屁,她以为爷爷也拉臭臭了,一声“把”把我和他爷爷都惹笑了。
可可现在的招牌动作就是摇头点头。七八个月大的时候,她就会摇头了,也没人教她。只要是她不愿意的,她都会摇头。那时,我教她点头,她就是不学,我感到有些奇怪。过了近两个月,她忽然会点头了,而且也知道了点头的意思。现在问她要不要吃,或者是要不要玩什么的时候,她都会点头摇头示意。超萌的一个表情就是一边连续地点头,一边说“嗯”字,感觉深思熟虑似的。
最近几天,她变得更有趣了。当我们四个爷爷奶奶在一起说笑的时候,她也会情不自禁地跟着笑。她说话的意识增强了,每天咿咿呀呀说个不停。有时候我教她说话,她就一直看着我的嘴巴,似乎觉得我能说话很奇妙。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她把空啤酒罐扔在地上,突然说了声“啪”,我们都很惊讶,没想到她还会说象声词了。为了教她学走路,我给她买了学步车,每天让她训练几次。她站在学步车里滑得飞快,像滑雪一样。她的身体很灵活,转弯、掉头都特别敏捷。我故意和她玩捉迷藏,她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满屋里“飞来飞去”,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这两天她很喜欢下地学走路,只要牵着她的一只手,她就可以快速地前行,一走就是好几分钟,累得我腰也疼了,只好歇一会儿再牵她走。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应该会独自走路了。
可可很会看脸色。有时候她吵着要什么东西,我就板着个脸,大声地呵斥她,她立刻不吵了。
若是我一直板着脸,她就会逗我笑。有时候她要到外面去玩耍,我就告诉她外面很热,不能出去。如果她不依,我就把她抱到外面感受一下。她可真是个小精灵,我问她外面是不是很热,她静静地点点头,乖乖地跟我进屋吹空调去了。
可可特别招人喜爱。吃饭的时候,亲家爷爷总是问她:“爷爷的酒呢?”她总是坐在餐椅上,低下头去看地上的酒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隔壁的公公年近古稀,头发胡子全白了,他一脸的慈祥,每天都要逗一逗小可:“可可,公公的胡胡呢?”可可伸出食指碰一下公公的胡子,马上把手缩回来,因为她知道胡子扎手。“可可,跟公公搞个恭贺。”“跟公公打个电话。”她一听就连忙行动,公公笑,她也笑,彼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每天都要互相问候才行。她的四爷爷和幺姑奶奶特别喜欢她,隔三差五地来看她,不是给她买玩具,就是给她买吃的。一接到他们的视频电话,她也是喜形于色,手舞足蹈。
刚满一岁,可可就会撩人了。如果你朝她要什么东西,她就假装递给你,当你伸手去拿的时候,她又连忙缩回去,还朝你得意地笑。如果你假装睡觉不理她,她就趴在你身上亲你的脸,直到你对她笑才罢休。她高兴的时候,也会亲吻你的脸或脖子,表达她对你的喜爱。呵呵,这么小的孩子也是有心计的呀!
可可十分想念爸爸妈妈。暑假里,可可跟亲家住在老家,我们每天也去陪伴。每天早晚,在武汉工作的爸妈都会视频通话,或者在监控里和她说话。视频的时候,她恨不得要他们抱,不是用手指摸他们的脸,就是隔着屏幕亲亲他们。她刚开始看见监控灯一闪一闪的时候,感到很好奇,嘴里“啊啊啊”地说。我告诉她那是监控灯,爸爸妈妈在那里面说话。当她听见爸妈的声音时,她很兴奋,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忽然有一天,她看见茶几上的李子,“嗯”了几声,我以为她要吃,就给她拿了一个,没想到她立刻举起李子,想要给妈妈吃。我说给爸爸吃一个,她又举起来了。我夸她是乖孩子,她又举了好几次哩!如果到时间听不见爸妈的声音,她就不时地朝监控灯那里看。如果听到发来视频的声音,她立刻停止玩耍,看向手机,等待我们去接视频。
可可,我的乖宝贝,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们多么高兴呀! 今天写下这些美好的回忆,就是奶奶送给你的成长记录。奶奶愿你永远健康,永远快乐,永远幸福!
(作者简介:周治香,湖北省松滋市八宝小学教师,公开发表诗文多篇)
编辑:张启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