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文学的张力——周兵散文集《风吹稻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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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日期:2022-03-28 【来源:站内原创】 【作者:​山海】   阅读次数: 次 [ 关 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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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爆炸沉淀了灿烂星空,《风吹稻花》沉淀了淡定思考的立足之地。朴实而细腻的文笔,缩小了共鸣的空间,没有宇宙的遥远和神秘。或许,读到的人会说,这我也想过,也想写过,甚至还动了笔,结果,丰收的是人家的稻田。

诚然——

千峰万壑,山道弯弯。文学之路上有高高的金字塔顶峰的成就者,下有未名的茵茵小草。“那一年的夏天,我十二岁。妈妈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开始一个人独自面对所有的人生。”(《风吹稻花·少年》)这样的经历并不奇特,能留下一生的记忆,就很难得了。不是因为记住这样的离别,而是注入了永生之年的思考。文学之所以被人们接受,是因为记录了生活,不管接受的程度如何。文学的魅力就在于思考,思考的力量就是触动。写了作品就是给别人看,为别人而写,为表现一种睿智而写,无可厚非。真正的文学作品首先是写给自己,其后才是留给后人。写给自己的作品总是有大比例的成功。

豁然——

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对于文学,所谓阳春白雪、追名逐利是不可避开的主流,散入民间,也有对联与入洞房的下里巴人故事,文学的渗透之深之广真是难以想象。以文学为专业的旱涝保收,希望以文学一举成名或是养家糊口就艰难不可言语。“自己也写一写这样的文字,偶尔也动过投稿的念头,但多半是自我的另一种抒发和倾诉。看着副刊上豆腐块似的小心思,感觉是一些不曾谋面的朋友,在替自己诉说着一些优雅的密语。”(《风吹稻花·今宵多珍重》)这种带有原始冲动,形成信念,便是多了一个笃定的文学爱好者了。在一种仰望中开始文学的梦。

谆然——

文以教化,武以拓疆。国人在过去多文盲时代,不少的人能背诵许多文学作品或是格言金句,成为一种大众传承。文学,是人生活或是生命的一种需要,以至于许多壮士能在临刑时刻留下豪言壮语以铭志。“我愤怒与英勇的乡亲哟,感谢你们为青史镌刻下的豪情,感谢你们为后世播撒下的一腔民族正气。透过历史,我清晰地看见,1943年的松滋,血色正浓。”(《风吹稻花·血色1943》)文学不是空洞无物或者声嘶力竭,是一种正视和潜力,在接受、共鸣与感悟中,明白文学的深刻内涵。文学是外套、鲜花、蜂蜜……五光十色的万花筒。看到什么、想到什么,不是作者能左右的,只是读者与作者在性灵上的一种沟通。当然不乏崇拜与盲目崇拜。

陶然——

文或为时,诗或为情。多数而言,文学是一种私厨的小炒,上得了大菜的自然是被捧着上台面的。文学如玉,是石头中的上品。在水与火的亲密之中,成了碎片,成了沙,成了泥,五花八门的被人们拾掇着。“村子里又放电影了,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荧幕就挂在学校操场讲台边的意杨树上,风把电影上的唱词一段一段吹过来,祝英台在梁山伯的坟头哭,然后有两只蝴蝶飞起来。我的眼前,似乎是雄伢子对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坏坏地笑,然后和他的娥子一起,化为一对蝴蝶。”(《风吹稻花·游子》)历史的故事与现实的故事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场景而已。文学就是讲了那些故事。终其一生,人是什么,我是什么,生活是什么,答案都在故事之中。除了文学作品外,还有大量的口头文学,一样的生动,一样的深刻。

悠然——

鱼翔浅底,鹰击长空。文学写作而言,是作者的一种个体劳动。受命而为是常有的事,大多数而言,是作者个人的得与失。对于受众来说,超越作者意乎以外的也是卜之难料,因之文字狱成为缄口的利器。曹雪芹暗喻为补天遗石,自贬为满纸荒唐言,《红楼梦》依然入禁。“和标题的狂妄一样,我的文字也曾经充满野心,一味想往大里写,往深里写,往激愤里写,似乎不如此不足以抒情。”(《风吹稻花·散文杂论》)这样的努力不仅是一般文学爱好者,即或成熟的大家也是难出其囿,还弄出许多理论来。当一切喧嚣平静下来后,只有珠穆朗玛峰感慨一望无际的平沙。

《风吹稻花》结集出版,是作者的人生答卷。分数不是自己能打的,谁又能给多少分也不是作者的事,不需要拉票,也不需要广告。厚厚的文字躺在那里,用心血点燃的火焰在那里不停地燃烧着,走近她的人们,一定会感到她的温暖。至珍至真,热忱祝贺!


古乐邨人山海于卜休居,时序壬寅春。


(作者本名覃章海,系湖北省松滋市知名文化学者)


编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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