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与朱正祥老师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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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日期:2018-10-18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刘洪泉】   阅读次数: 次 [ 关 闭 ]

     

  人生短暂路途悬,

  得遇恩师结夙缘。

  回首征程何顺意,

  欢歌流水忆清泉。

 

  一股股清泉从山涧冒出,沿途经历千难万险,最终归入大海。回首望,是源泉的力量,是险阻的教诲,才得以让其彰显出宽广的胸怀。我的一生,父母亲生养我,从小学到大学,经历了数百名老师教育我如何做人、怎么做事,教我获取了很多人世间的奥秘。回首望,是父母的养育,是我所经历的各位老师的教诲,我才能得以顺风顺水,一生如意。在我所经历的数百名老师中,每个老师的名字都刻印在我心中。然而,朱正祥这个名字,在我的心碑上的印迹最为深刻。我的人生之所以自认为“辉煌”,完全得益于与朱正祥老师的人生缘分。

  在我的人生经历中,就读中学时朱正祥老师在我心目中的最深印象,就是生性耿直、有啥说啥,为人善良、乐于助人,虚心好学、勤奋工作。他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从不放过学生的错误,从不耽误学生的时间,从不巴结他人和领导。朱老师对英语教学如数家珍,但与领导打交道却不善言辞。他从不愿给人添麻烦,生活简朴。在松滋二中的那些年,暑假我常常见他一顶草帽、裤管一只高一只低,坐在茅草街的小溪边垂钓。我就读中学的那个年代,英语是初中才开始的。那还算是幸运的,还有很多人是高中才开始学习26个字母。其实朱老师一边教我们,还教一个几十人的英语教师培训班。半年以后,这批人奔赴松滋各地,大都成了各乡镇的骨干中学英语教师。我从26个英文字母的学习起,加上“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万岁”“万寿无疆”之类课文句的背诵,我逐步开始对英语有了兴趣,知道了“万岁”就是“long live”长久地活着,万寿无疆就是“A long long life”,很长很长的寿命。还有“Lets wish”这种句型是虚拟语气,表示本不可能,只是一种良好的愿望和想法。在那个天天喊万岁的年代,通过英文的学习,也加深了我对汉语的理解。很荣幸中学毕业后,我从二中直接进了松滋师范外语班。真是天意,朱正祥老师仍然是我的英语老师,并且是我们外语班的班主任。那时,松滋师范也是恢复招生后的第一届,白纸一张,没有教材。中学教材太简单,大学教材太深奥。朱老师就自己编写、刻写、油印,每周我们拿到的都是油墨“香”味的讲义。(那时没有甲醛一说)一个学期到头,再装订成一册。我和朱正祥老师的缘分,并没有因为我就读大学而终止。真是巧了,我在长江大学任教,朱正祥老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从不虚张声势,从不张扬,总是平平淡淡地生活着。他60大寿时,很多学生都自发组织起来要为他庆祝,他直言拒绝了:“我不需要你们以这样的形式对我的尊重,你们能够学到真实的本领,你们能够快乐地生活,比你们给我什么都要高兴。”2015年,我们松滋师范外语班要举办一个毕业40周年聚会,同学们推举我去邀请朱老师参加。他爽朗地笑了笑,对我说,“请你转告所有同学们,我过得很好,很满足,人生还是平淡一些为好,谢谢你们。”这次聚会,朱老师虽然没有到场,但我们这些朱老师的学生,不论是以外语为职业,还是把外语当工具的人,一谈起朱老师,闪现在我们面前的形象就是高大伟岸。是的,朱老师有他做人做事的风格;朱老师有他独特的生活哲理;朱老师就是朱老师,朱老师就是“牛”。我们用双手为他点赞。我写朱正祥老师,正是因为我于朱老师有着深深的缘分。写他,是因为我的职业——英语教师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连。是他授我以渔,使我从街河市曾家坡下的一个放牛娃,成为了湖北省跨世纪学术带头人,成为了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教授。写这篇短文的时候,我提起笔来总感觉底气不足。因为,在小小的街河市,朱老师的学生有穿梭世界各地的外交官代表国家在欧洲贸易经商的代表,有在首都北京舆论宣传的政要人物,有在美国从事汉英翻译宣传中国文化的翻译家。在祖国各地高校,有众多在科研院所的专家教授。在松滋教育战线。曾几何时,有几个英语老师不是他的学生、学生的学生,甚至曾孙辈的学生。怪不得有人说朱老师就是松滋英语教师的总教头。人生有缘,人生有爱,是朱老师给了我所有,是朱老师给了我今天!写朱老师,是一种爱的分享,有爱,就该大声说出来!

  作者简介:刘洪泉男1971年松滋二中初中毕业,1973年松滋师范毕业。任教于街河市区乡村中学。1977年参加高考,1982年1月华师本科毕业。上海交大研究生,英国利物浦大学研修生。英语教授,硕士生导师,曾任长江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电话:13972397745

 

  编辑:张启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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